人的事。
    痛到恨到极致,一些心性坚韧的人提起心结,便是这种意态。
    无疑,相似的境遇下,古氏比很多男子都要明智敏锐。蒋云初不可能烦聪明人,端起手边的茶盏,对她示意。
    古氏低声道谢,用茶水润了润嗓子,继续讲述起自觉有分量的过往中事。
    后来,蒋云初不再只是聆听,间或问她一两句。
    古氏一概照实答复。
    蒋云初临走前,对她交了底,最先提出的一点是:“我需要你的方子。”
    古氏称是,“懂些药理的人,只要用心,三两日便能学会。只是罂粟不常见。”
    “知道,不劳挂心。”蒋云初温煦一笑,“不需担心前程,会有人妥善安置你们。先前的宅子,就说是锦衣卫征用了。”他起身前,放下一叠面额不等的银票,“这些算是索长友许给你的好处。”
    古氏道谢,起身深施一礼。
    “你夫君和孩子在后罩房睡着,明早醒。告辞。”说话间,蒋云初已到了门外。
    古氏望着微微晃动的门帘,心里百感交集。确定他已离开,人松懈下来,周身一阵无力,险些跌坐在地。
    之前见过的少女走进门来,捧着的托盘上有一碗羹汤,“我是这儿的管事,您有事随时吩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