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酒杯,恭敬地向索长友举杯:“我敬您。”
这份敬意,足以说明一切。索长友暗暗长舒一口气。他不认为昔年叱咤疆场的蒋侯后人会利用眼前事向皇帝邀功,可事有万一,得了确切的答案,心里才安生。
他与蒋云初碰杯,“我也敬侯爷。”
喝完杯中酒,蒋云初道:“之前您要古氏准备三十粒丸药,为何?”
索长友只当是古氏告诉他的,微笑,“伤病发作,可以延缓发作的时间,也可以勾着他发作。我没活够,可挺多时候又觉着活腻了,便想铤而走险。”
“活着吧,又不是没盼头。”蒋云初笑说,“只是,日后您得帮我。”
索长友一扫之前的松散,坐直身形,正色道:“请侯爷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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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统领方志被皇帝勒令闭门思过,却没听命行事。
他嚣张跋扈颐指气使的年月已久,又料定索长友会在皇帝面前为他婉言开脱,是以不曾生出对前程的担忧。
眼下在他看来,只要让那女子改口,承认是污蔑自己即可。
为此,他命亲信向莫坤递话:赶紧把阮玉交给他。
莫坤心里正怄火得要死,得了蒋云初的提点,才没即刻找皇帝告状,强按着火气,好言好语地把人打发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