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我孙女每日与谁来往,你并不知晓吧?”
贺颜冷冷一笑,“夫人又错了,您这是在质疑书院没规矩么?但凡在书院有差事的人,职责之一,便是稽查学生品行,督促其言行,不论何时何地。
“我恩师是山长,难不成会带头坏了规矩,私下里去‘结识’您的宝贝孙女?”
顿了顿,她任由心头的讽刺、鄙薄到达眼底,“她张汀兰到底是何方神圣?哪一样是女公子之中的翘楚?”
张夫人被噎得不轻,心里暗骂传言误人:都说贺颜的性子最是单纯随和,换句话说,是个没心眼儿的。这下好了,她形同于摸了老虎的头。
贺颜的气却一点儿也没消,因为这事情还没完,“事情因张汀兰而起,而您是她嫡亲的长辈,今日说出这种毁人清白的话,都有过错。
“今儿您既然来了,便将人领回家吧,书院不收心思不干净的人。
“这自然不是书院的意思,您记好了,是贺颜说的。
“要是不照办,可别怪我宣扬出比您方才那些更难听的话。
“其次,张汀兰就读至今每日的行径记录,您需要的话,我可以誊录一份给您。书院别的不多,就是人多——人证多。”
程静影起初听到“毁人清白”那句,险些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