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亲近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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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过饭,回到正房歇下之后,贺颜过的特别不安生。
    她一直依偎在云初怀里,握着他的手,尽量克制了,还是紧张兮兮。
    他只要稍稍一动,她就会睁开眼睛,说阿初,不准走。不论目光清醒还是懵懂。
    蒋云初一次次柔声安抚,说不走,安心睡。心里真是恨死了那个梦。
    贺颜很乏,但是睡不着。
    蒋云初没话找话:“这一两日家里有宴请?”
    “嗯。”贺颜说,“主要是让素衣见见亲朋好友,顺道与书窈、莲娇好生聚聚,又有好几日没见她们了。”
    “你们怎么会有那么多话可说?”他和阿洛就算大半年见一次,一半日也就将话说尽了,她们却是动辄小聚,十天半个月不见,不互通消息,就了不得了——看她就知道,“你记不记得,小时候许书窈先一步回京后,有一阵与你几乎每日通信,每封信都写足好几页,为这事儿,师父和我要多做些工夫是次要的,震惊了好些天才习惯。”
    贺颜随着他言语,想起旧事,笑了。
    一次,先生近乎小心翼翼地问她:“颜颜,你该不会每日都向书窈抱怨我吧?”
    她默了一会儿,说:“就算是抱怨您,不可以吗?君子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