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该死!”语毕,空前暴躁地转身离开。
到了明晃晃的日光下,太子才冷静下来,瞥见立于廊间的索长友,举步走过去。
索长友毕恭毕敬地行礼,“殿下。”
太子尚不能出声言语,抬手指一指皇帝寝殿方向。
索长友揣摩片刻,道:“守备是一回事,老奴是一回事,以往的太医、如今的道士是另一回事。蒋侯不会管这类闲事,老奴只有听皇上吩咐的余地。”不论如何,他得把云初摘出去。
“知道,我知道。”虽然艰难,太子总算能说话了,“我只是想说,若无大事,别让蒋侯面圣。皇上有些话,你应该听到过……那不是膈应人,是能活活将人从佛变成魔的言语。”
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云初若是听到,得有多难过?双亲死因,是皇帝偏激狭隘自大到荒诞的地步,得有多恨?——不论如何,都会带来过深的痛苦。
不要让云初听到。
索长友恭声称是。
太子没顾及尊卑之别,对索长友深施一礼,“多谢您。”继而匆匆转身,阔步离开。
索长友望着他的背影,黯然叹息。
云初早就听到了,不止一次。在那之后,亲自吩咐罗道长,诱导皇帝改动一些关乎服药的言辞,并让皇帝深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