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说:“应该算是秦岭吧。”
应该算是秦岭?
凌穆愉心里疑惑,却因为已经走进主展厅而没有再问。
主展厅一览无余,随地乱放着大小高矮不一、外形怪模怪样的……标本?或者应该是雕像?
如白泽所言,展品放得非常随意,没铭牌没简介,周边也没有宣教物料。
难怪这个博物馆没游客,就这模样,凌穆愉表示,他要是买票进来的,肯定一进来就要求退票。
“这就是博物馆的展品?”凌穆愉走到一只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白色脑袋红尾巴、一身虎纹形似马的展品旁边,“鹿蜀?”他问白泽:“这些展品不用罩起来吗?”
“不用。”白泽摇头,“都不值钱,可以随便摸。”
凌穆愉:“……”
真没见过比这还随便的博物馆了。
既然白泽说可以随便摸,凌穆愉便从善如流,把手放在鹿蜀的脑袋上。
也不知这博物馆的标本是怎么做的,鹿蜀的毛发做得极逼真,油光水滑的,手感非常好,凌穆愉没忍住,又摸了几下。
白泽笑眯眯的看着,也不阻止,等两人继续往里走看其他展品时,他还回头冲鹿蜀标本笑了一下。
鹿蜀标本立在原地岿然不动,仿佛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