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呐!”
几名男子都是凌珏的发小,闻言哈哈大笑,还有一人说道:“我们还开了盘,赌你什么时候从博物馆辞职呢,我下注是一个月,你可得争气点儿,别让我输。”
凌穆愉并未如他们想象中的被惹恼,反而笑盈盈一摊手,伸到几人面前,“赌资多少,全部拿来交给我这个庄家。”
凌珏的发小们:“………………”
“凌穆愉,你别太过分了!”凌珏眼睛都要冒火。
“你们拿别人的工作来开赌局就不过分?”凌穆愉嗤笑道:“你们在家里当二世祖啃老,有什么资格嘲笑别人自食其力?”
一名男子出声打圆场:“凌四弟弟,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开个玩笑。”
“你们的玩笑可一点儿都不好笑。”凌颖在一旁给凌穆愉帮腔。早看不惯凌珏的这群狐朋狗友了,真是什么样人交什么样朋友,凌家的好名声都快给凌珏败光了。
众人面面相觑,又去看凌珏。
岂料凌珏哑了火,他向来怕这个堂姐,小时候被堂姐绑在树上吊了半个小时一直是他没有消除的心理阴影。
凌穆愉把手伸得更长,说:“快点,不想给赌资,就给‘鸟不拉屎’的博物馆捐款,八万十万我不嫌少,五十万一百万更好,我到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