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却自己放浪形骸的呻吟。
叶蓉琛堪堪拨出深红的玉杵,拿下她的手指,红着双眸道:“为何不叫了,就为夫和娘子,无人听见。”话毕,他便操纵着那物事入了半截,直至女子不堪磋磨,泪眼朦胧地吟唱那动人而淫靡的交合之音时,方垂眸一笑,迎着饥渴的媚肉尽根没入。
院外的圆圆得了鱼子凤的消息,正要回禀叶蓉琛,不料,步入内室外,竟听到一阵令人面红耳赤之音。圆圆年纪小,尚不通敦伦之礼,只道少爷忙活些事情,自己姑且等上一等,便蹲在门前,等这事了结。
“相公,坏相公,嗯啊,你,别这般深……”
“嗯哼,方才不是说任我罚么?这点便受不住了?”
……
“娘子,好娘子,为夫甚是欢喜……这对乳儿长得真好~”
“别,别,相公,呜呜呜,脏得很,你舔那作甚?”
……
伴随两人低吼呻吟之音而来的是架子床嘎吱嘎吱,似乎快要塌陷的声音。圆圆虽不懂,但是面上燥热难耐,白净的脸颊仿佛飘上一朵晚霞,可人得很。她好奇地推开门一瞧,登时杏眼瞪得溜圆。
只见她家温润如玉的少爷身下长了一根腊肠似的大东西,只纵着那物事尽情地闯进少夫人身下粉嫩的花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