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露出穴里鲜红的媚肉。
她不想再理他,惨白着小脸,羸弱凌乱,木偶一样四肢无力的摆着,眼睛空洞无神的盯着前方,泪生理性的从眼角溢出,以默不作声来抗争他。
他却没有放过她,他偏要她在爱欲下回应他。
他低下头去,沿着她破皮红肿的胳膊,从她的指尖一直吻到她的颈窝,又来回舔舐着她的伤口,那津液像是在她的伤口上撒上了盐,让她应激性的抽搐。
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花穴,剥开被他蹂躏的肿胀红肿的花瓣,揉搓按压起敏感的红珠,妖精一样低声诱惑地说道:“师父,我真想听你叫出来。”
冯芷月只觉得受徒儿侵犯,心中不愿原谅他,是以紧紧地抿着了嘴唇,别过头去,不回应他。
冯恪轻轻一笑,细长的手指却更加灵活的把玩揉搓着着花珠,鲜红的舌尖却在她敏感的耳后不断地刷弄着。
渐渐地,电流般的酥麻快感从那枚小红珠蔓延到了全身,身体上本能的起了反应,冯芷月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身子也在微微地战栗着,甬道里不禁春水直流。
冯恪满意又撩拨地在她耳边说道:“师父,你湿的好厉害啊,弄的恪儿满手都是。”
他轻吻了吻她冰凉的唇,然后用手指撬开了她的贝齿,将他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