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找我夫人切磋,我以为她还是从我夫人正面过去比较好,因为。。您知道我夫人就是一练武的,一不小心就会把人当成偷袭者就不好了,怕是出手会不知轻重的。”
贺政熙这话说得隐晦,虽变面上是在说自己媳妇儿的不是,但只要不是白痴都能听出他话里的其他意思。言振军身体一僵,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好歹也是政治部一把手,竟被一个小辈教训,面儿上自然是挂不住。但碍于贺老头子的面向还是不好爆发,毕竟他在军界还是有影响力的。
“好了,好了!都是一场误会,大家都散了吧!”一直未说话的贺老爷子终于发话了,他从管家手里拿过一只膏药递给言婉清,慈祥地说道:“婉清啊,恩熙这次下手重了些,这是别人送的膏药,对瘀伤特别管用,你拿去试试吧!”
“爷爷不必如此,我跟政熙哥从小一起长大,我的性格他最了解你,而且我们以前也是一个战壕里出来的,其实这次的事算起来是我的不对,是我实现没问一下嫂子的意见,才有这样的误会,也怪我技不如人。”言婉清义正严辞地解释道。
“那就好,要是以后有什么需要爷爷帮忙的尽管开口!”
“好!我一定不会跟您客气的!”
说完,她很有礼貌地对慕恩熙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