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徘徊。她无助地跪在贺政熙面前,他的脸已经没有血色,腹部处的外套已被鲜血渗透。
她不是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在会场时,她就已经察觉到了,因为那时候他的后背莫名其妙的疼了一下,可她当时一门心思都放在了今晚的拍卖会上,她想如果她再仔细点,发现他回来时换了新外套,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她真不是一个称职的妻子。
她深深地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必须理智起来。她强忍住内心的害怕和痛苦,拿起洗手间的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他的外套。
妈呀,里面的白衬衫早已被血染的面目全非。她又剪开里面的衬衫,发现一条碗口般大的伤口只是用纱布简单的缠了几下,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渗。这是得有多大的毅力才能若无其事的在那儿坐几个小时。
她赶紧从行李箱里拿出了备用的医药箱,给他止了血。简单的伤口处理她是会的,以前出任务时,这是训练的必备课程,而且以前出任务时,小伤她都是自己处理的,不会麻烦队医。
止完血后,她拿出手机播出了一个号码,“青衣,你在哪里?”
“我就在你附近?怎么呢?你受伤了?”对方看到这个号码,心里一怔。
“不是我,我给你个地址,马上过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