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心不跳的,毫无违和感。
“林夫人,你这话说得也太重了吧!我可不是什么保姆,我是贺毅的夫人。”被羞辱的李月绕是再想讨好秦韵,也忍不住了。
秦韵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也异常犀利,一点也没有给李月面子,“贺毅的夫人?可是我认识的贺夫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纳兰嫣然,只是他在是多少前就已经去世了,她性格温和,乐善好施,旗下慈善基金帮助的人不计其数,岂是你等小人可以冒充和比拟的?而且我与贺毅同住一个大院,并未听说他再取,所以,别以为有人叫你贺夫人你就是了,你这样的算哪门子贺夫人!”
秦韵言辞凿凿,言辞犀利,一语击中要害,整得李月脸色一阵黑一阵白,完全没有回击之力。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旁边的这群夫人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因为秦韵口中的有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
这时,卢应清双手早已握成了拳,指甲也掐进了肉里,双眼猩红地瞪着秦韵,这口气她母亲能忍,但她却忍不了。
“林夫人,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别以为你是上将夫人就可以对别人的生活品头论足,好歹我们也在贺家住了那么久,你这样说是完全不顾及贺林两家的情意吗?”
卢应清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