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否则你纵真有好处与我,我也不好帮你了。”
说着,不等小东西反对,便一把将她塞入了袖中。
她似乎也还算懂事,袖子里钻弄了一会儿,终究平静了下来。
王则方才转头看去。
便见乌道人颇有几分警惕的从船舱里走了出来。
见左近江面已经无人,只有王则立于甲板之上,眼见松了口气。
转眼看向王则,有些不好意思道:“老道麻烦在身,此番不得已让道友一人应对白阳教之人,实在惭愧。”
王则见此,将珠女之事暂时按在心底,笑笑道:“道友若是将洪某当成朋友,这些话却不好再说。”
说着,话锋一转,却问道:“方才我与这五淫头陀虚与委蛇一番,入城之后,少不了还得打打交道。此前旅店之中,道友虽也就此间白阳教之人信息介绍了一番,但个中信息未免还是少了具体。不知道友对这五淫头陀可有更多了解,又能否细说一二?”
方才乌道人虽藏身船舱之中,不曾与五淫头陀碰面,但王则与五淫头陀交谈声音不小,因此也将二人对话听了一嘴。
知道王则入城之后,确实还得和这头陀打交道。
于是也不奇怪,略做琢磨之后,先是吩咐两位船家继续开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