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酸的腰,关心道,“你的腿受得了吗?”
“赚钱不易,能忍就忍忍罢。”席和颂恢退去了方才的严厉,坐在榻上一边按摩着自己右腿上的穴位,一边老气横秋地说道。
“赚钱?”秦素北用带着一点疑惑的语气重复了一遍。
“也是为了联络我的下属,但赚得钱还不都是你的。”席和颂辩解道。
“堂堂豫王殿下在我这穷得叮当响的浮生阁白吃白住,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秦素北反驳道。
“住是白住了,吃的那都是些啥玩意儿?”
“给你买药不用钱啊?!”秦素北伸手,在他缠着纱布的伤口上戳了一下。
席和颂疼的一咧嘴,正要还手时,小月在外面砰砰敲门:“大师姐,罗家娘子过来了。”
“这么晚了,她来做什么?”秦素北微微蹙眉,带着怀疑深深望了席和颂一眼。
席和颂立刻一脸无辜地瞪了回去。
“罗家娘子又被她相公打了,想来我们这里避避。”小月有些同情地撇了一下嘴,“我给罗太太收拾了一间房,不过她一直哭,我怎么也劝不住。”
“我去看看。”秦素北有些无奈地起身,“我们这里住了位公子的事,你没告诉她吧?”
小月立刻摇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