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北笑着摇摇头。
“可是你刚才劝那位老板娘……”
秦素北双手搭上席和颂的肩膀,因为他个子太高,她微微踮起了脚尖:“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
席和颂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好接着话茬:“只是忍他、让他……”
话音未落,秦素北就向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世人都这么对你了,你还要问我该怎么做,我不劝你忍,难道帮你上吗?”
“……”好有道理,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反驳了呢,席和颂噎了半响,才开口道,“这位罗家娘子一瞧就是念着三从四德长大的,也没秦阁主这么大的本事,出了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办是正常的。朝庭的和离法推了小两年,始终在民间没有什么进展,就是因为没人去教这些妇人平等的道理,以致她们听听就算,连想都不敢想。”
“等你应承的二十万两黄金到手,我就有心情去管别人家的闲事了。”
.
东宫。
萧皇后早年的时候被御医诊断为体寒无法生育,于是设计抢了毓妃的儿子养在自己名下以固权。
也许是因为不再思虑子嗣的问题,她心情日渐轻松,又调理得当,竟在五年后顺利怀孕诞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