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自己还缠着半身绷带,便每天起早贪黑地往杏林苑里跑。
于是花独倾叫人把自己隔壁的房间给收拾了出来,让阿清在这里暂住。
再后来干脆在自己房里又加了个软榻,每天就跟阿清一人躺在房间的一头,吃吃喝喝,谈谈人生,聊聊理想。
日子一久,秦素北就发现阿清的眼神越来越清亮,偶尔还会带上一丝薄薄的笑意。
倒是那位云老板似乎对两人的伤势不怎么在意,之后一次都没有来探望过,直到数日之后花独倾和阿清的身体都没有了大碍,才差人递了帖子过来,要在清音坊请大家吃饭。
虽说云筱琬将浮生阁的孩子们也都一并邀请了,然而她清冷孤傲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秦素北担心孩子太多吵到了她,来到清音坊便同她提议,不妨给孩子们单独开一桌,这样既不会影响大人们聊天,他们自己也自在些。
云筱琬当然没有异议,反正清音坊本来就是她开的,当即命人将隔壁包厢给孩子们开了,正厢里除了豫王殿下、秦素北和花独倾外,就只留了阿清一个。
“今日将大家请来,其实是想请豫王殿下和花公子做个见证,我想将清音坊赠给秦阁主和阿清公子做礼物,当做是替先父赔罪。”席间,云筱琬说道。
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