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北不备,才侥幸逃回来报信的,”萧也忙为自己辩解道,“小人若真是豫王的细作,心知身份会被怀疑,必然是趁此机会一走了之才对,绝不会回来送死的。”
“萧也兄台稍安勿躁,心理战术本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想太子殿下既然指出你是细作,应该是有真凭实据的罢。”邱拿轻笑。
一时间所有人都略显紧张地看向了席和瑛,萧也更是面无血色。
席和瑛轻咳一声。
那少年内侍立刻从怀中摸出一个白色锦帕包裹的小包,双手捧着递了过去。
席和瑛没有接,只就这少年内侍的手将包裹拆开,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里面只有两样东西——一只一寸多长的翠绿竹哨,和一块刻着一个“豫”字的、摸不出什么材质的令牌。
就算竹哨不知道是什么用处,那个令牌上的“豫”字,也十分耐人寻味了。
“殿下明察,这不是我的东西!”萧也急道。
席和瑛唇角略勾起一丝冷笑,并不回答,而是拿起竹哨在唇边长长一吹。
与寻常哨子相比,这竹哨的声音略显低沉,还自带几分颤音。
紧接着,一只信鸽便扑拉着翅膀飞了进来,在殿内转了一圈之后,停在了萧也的肩头,还十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