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绝身亡了。
“邻里已经有人报官了,大理寺接手的。”府兵在最后说。
席和颂摆摆手让人下去了。
“你跟那位老板娘关系很好?”他见秦素北面色不善,便关心道。
秦素北摇了摇头:“我一直觉得,那老板娘挨打是活该的,之前很多人劝过她和离,可是罗老板只要哄两句,她就反过来怪之前劝说的人破坏他们夫妻的感情了。”
所以她从来不劝,当老板娘挨了打找她哭诉的时候,她也只挑老板娘想听得话说。
“但是她过世了,你还是很难受。”
“我还是很难受,作为街坊邻居,她其实挺照顾我的。”
“她照顾你,你缅怀她是正常的,至于她的遇害虽说不幸,你本来也帮不上什么忙。”席和颂拍了拍她的手背,“就算你长了条三寸不烂之舌,成功将老板娘跟罗老板劝和离了,你能保证她和离之后的生活就一定很好么?”
“朝廷的和离法已经推了小两年,在功勋富贵之家的效果如何我不清楚,但在民间,其实毫无建树。”秦素北反手将他的手指攥在掌心,沉吟道,“大多数遇人不淑的民间女子都如老板娘一般,要么对三从四德早已根深蒂固,要么就是担心和离之后自己无依无靠,无法继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