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遇人不淑,但是因为生活所迫不敢和离,如果能有法子帮她们自立就好了。”席和颂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语气。
“秦阁主所言甚是,”花独倾来了兴致,“大多民间妇人除了洗衣煮饭,其实没有一技之长得以糊口,又没有本钱经商,良田耕种,最多只能去大户人家做佣人,却也未必能轮得到。”
“大多女子的体力要比男人差些,但是做活更精巧细致,像是纺织陶艺之类更加拿手,也许我们可以开设类似的作坊,请人教授她们技巧,不止她们可以糊口,我们也多少能赚些。”秦素北沉吟。
皇亲贵胄禁止经商,她这个“我们”自动排除了豫王殿下,只算她和花独倾。
“你们以为开作坊做生意那么简单吗?”席和颂见秦素北同花独倾就着这个问题讨论的如火如荼,而且重点逐渐向如何盈利偏移,忍不住提醒道,“何况作坊的工人用的是和离之后生活失去依靠的女子,什么制作基础都没有,也就注定你们的作坊做不出什么精品,只能凭薄利多销赚钱。”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秦素北觉得豫王殿下在说“你们的作坊”时,语气里仿佛有一丝醋意。
豫王殿下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她柔声问:“那王爷有什么好的办法?”
“我知道有个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