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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独倾默默停住了没来得及撤出去的鞋尖,假装刚才辣了他眼睛的只有案板上的洋葱堆:“王爷,秦阁主,我找到周老板跟秦阁主不可能有血缘关系的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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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独倾所说的证人是个年过花甲的老人,老人身形虽然干瘦,精神却还十分矍铄,回忆起十五年前的事情来也不怎么吃力。
老人在城外的官道上开了一家不大的客栈,以便城门落锁之后未能及时进城的远方行人有处落脚,按照他的说法,十五年以前,他是招待过初来京城的单老阁主的。
因为那日店里正好有几个泼皮闹事,是单老阁主帮忙平息的,故而他还记忆犹新。
“那日的单先生,是带了两个孩子的。”老人十分肯定地说,“都还在襁褓里的孩子,据单先生说是一男一女,我家老婆子还帮忙喂过米汤呢。”
“十五年以前,一男一女,按照年纪与时间来推算,那两个孩子只可能是秦阁主与阿清了,”送走了老人,花独倾便开口道,“所以秦阁主与阿清一样,是单老阁主从外地收养了带来的,绝不可能是被周老板和他姘头托付的。”
“花兄这几日早出晚归,一直都在忙此事?”席和颂看了看秦素北的表情,问道。
花独倾点了点头:“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