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作声地听花独倾带来的老人说完一切,秦素北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只觉得如乱麻一般千丝万缕,半响,她才干巴巴地向花独倾道了一句谢,然后便继续保持了沉默。
“秦阁主是我的朋友,举手之劳,不必道谢。”花独倾垂下眼睛,细细抿了半盏茶水,片刻之后,见秦、席二人都无意开口,便起身告辞。
“阿北可相信花兄带来的那位老先生?”听着花独倾的脚步声走远,席和颂开口问道。
秦素北点了点头:“我相信花神医。”
相信花神医和相信花神医找来的证人,其中微妙的差别让席和颂微微皱起了眉头。
“花神医知道我的身世,他说我不是周老板的女儿,我就一定不是。”见席和颂面露不解,秦素北索性直言道。
说完没有在席和颂脸上看到特别惊讶的表情,她知道他也已经猜到了。
“碧落,”席和颂念出了秦素北一直在吃的药的名字,“花兄自己研究出来的药方,除了能治你体内邪火什么也治不了,制作工序又如此复杂,他却能见你第一面就拿得出来,可见这药他平时用得到。”
“后来花神医也亲口说过,他每个月都会配的。”秦素北接话,“所以除了我以外,还有别人也需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