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各地搜罗来的宝贝,到底值不值钱就不知道了。”周信雪注意到她的眼神,便解释道。
“值不值钱是次要的,只要用得趁手就是好兵器。”秦素北摇摇头,纠正她。
就比如客厅面南的墙上挂了一墙的弓.弩,以她跟着豫王殿下后见过的世面来说,还是很容易看出正中央那一架蒙古弓的材质不如四周的值钱,但被主人放在了中央,想必是他最喜欢的一把弓。
“话说回来,你的父母都希望周公子继承家业,怎么会允许他离家远行?”秦素北有些好奇地追问。
周信雪:“他们当然不允许了,我哥都是偷着溜出去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卧房,周信鸿仰面躺在床上,双目禁闭,呼吸均匀而低沉。
刚才秦素北跟周信雪交代清楚了自己不可能惦记他们周家的财产,周信雪看她的眼神果然没有那么带敌意了,但还是赖在案发现场不肯走,后来经过秦素北询问,才承认她是怕自己哥哥醒来以后继续发疯。
于是秦素北自告奋勇地陪她一起过来陪床,并应承她如果周信鸿醒来还是刚才那个德行,她就再给他一巴掌。
直到踏进周信鸿的卧房,秦素北心里还在隐隐的诧异自己怎么越发爱多管闲事了。
可能是最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