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双亲具丧,这样可笑的杀人动机,周信雪还是个什么都需要照顾的孩子,粮行那么大的产业亲戚们虎视眈眈,如果换做了是她,此时应该也高兴不起来的。
“周公子不必多礼,我也只是歪打误撞而已。”席和颂俯身扶他。
周深的内力浑厚,随便一个高手都能察觉得出来,故而他并不觉得自己抓获了他是件值得拿来说道的事情。
而且武功高强也不代表就一定杀了人,周深连尝试着狡辩都不肯就直接自爆,虽然周深解释了这是“担心瞒不过去,觉得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制住豫王然后逃跑,却没想到自己没打过一个瘸子”,席和颂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能释怀。
还有周老板拿身世骗秦素北的原因,也还没有一个答案。
“豫王殿下太过自谦了,”周信鸿跪着没动,郑重其事地又磕了一个头,“殿下,您是周家的恩人,草民虽一介布衣,一无所长,文不成武不就,但日后只要豫王殿下一句话,就算是要草民赴汤蹈火,草民也绝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