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了一声闷响。
“不要这样,”三公主连忙抢过他的手,指尖摩挲过他指关节处的青紫,心疼地责备道,“不管怎么样,伤害自己总是不对的。”
周信鸿没有做声。
三公主面上犹豫几瞬,最后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道:“如果你真的不想再效忠于豫王,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周信鸿眼皮一跳,套了这么久的近乎,这位三公主总算进入正题了。
“我不明白公主殿下的意思。”他慢吞吞地说。
“周公子,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想另择贤主,就必须拿出诚意来。”三公主双手并用将他的右手攥紧,上身慢慢向他逼近,强迫他的眼睛与自己对视。
周信鸿的目光中还带着惊讶和迟疑,她的则坚定无比。
在这样的对视中,周信鸿很快便败下阵来:“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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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之后,十一月廿八,长诫郡王大婚。
参加喜宴的礼服提前两天就做好送了过来,秦素北只打开看了一眼,就眼不见心不烦地锁进了衣柜最底层。
一直以来,她都深知自己与席和颂的出身有云泥之别,而高门大户的婚姻,向来是讲究门当户对,强强联手。
然而她也并不想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