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王二借助了什么工具。”最初的惊愕过后,周信鸿很快便有了新的思路,“他之所以要放火,就是为了把那些工具烧掉。”
“但是尸体附近烧的不重,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工具,最关键的是,断手的切面出血不多,是死后伤。”秦素北摇了摇头。
“那这死者就没有与别人结过怨?或者说,也可能是入室行窃杀人呢?”周信鸿皱了皱眉,追问道。
“王二我以前就认识,他是个极好的人,为人忠厚老实,没听说与谁结过怨。入室行窃也不太可能,且不说王二只做些小本生意,勉强糊口而已,入室行窃大多也都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什么人会酉时去偷东西啊。”秦素北回答。
“那花神医,跟他的死又有什么关系?”周信鸿不解道。
“尸体的怀里有一张手帕,是花神医的,”秦素北说着眨了眨眼睛,“那手帕上没有名字也没有图案,所以大理寺目前还查不到是什么人的,但我们跟花神医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哪有道理认不出来?”
“……”周信鸿有些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以此就断定花神医是凶手?这也太牵强了吧?”
“但是没有理由,花神医的手帕会在王二身上,他们两个又没有什么交集,”秦素北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