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秀从没见他这么凶过,忍不住鼻子一酸,眼眶也跟着红了。
席和瑛最不耐烦有人哭哭啼啼,瞧她这样子,越发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就在这时,房门再次被人推开,邱拿手里拎着一只酒壶走了进来。
“我听说殿下天不亮就传了孙御医来,可是身体不舒服?”他问。
见找孙御医的是被邱拿知道了,席和瑛的第一反应竟是有些心虚。
万一是自己多虑了,被邱拿知道自己背后怀疑他可怎么是好?
这样想着,他一时微微怔住,没有做声,面上也还维持着怒意。
邱拿却误解了席和瑛的脸色,以为是自己豫王卧底的身份已经败露了。
昨晚歇下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自己衣服上留下了些破绽,但他一向瞧不上席和瑛的智商,只觉得等浣衣的下人把衣服洗了就行了。
直到今天一早,听府上下人说起,席和瑛传了孙御医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低估了席和瑛。
虽然误以为身份已被揭穿,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紧张,一口气喝干了剩下的酒,将酒壶挂回自己的腰间,这才咧嘴笑道:“花独倾喜欢在熏香里加些药材,那味道的确独一无二,是我疏忽了。”
花独倾的熏香并不固定,底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