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却并没有半点影响。
“回大王,老奴似乎感觉比往日更重了几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哼,错觉?”秦王冷冷一笑,眼眸中充满着冰冷:“哪有什么错觉,是寡人的太子,终于忍不住罢了!”
“秦安那边情况如何了?”
秦王再度发问,赵告不敢犹豫,答道:“世子正在以最快速度往咸阳赶,他说自己绝对不会错过好戏。”
听到了秦安的消息,秦王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神色中流露出几分满意之色。
在秦安去往凉州不久,他便已经清醒了。
只不过那个时候他故意将这件事压了下去,想要暗中观察一番自己的两个儿子到底是何种人物。
现在他看明白了,一个在外为大秦殚精竭虑,一个却一门心思的想要毒死自己的父亲。
二者还用再比吗?
现在的秦王早已经彻底下定决心,废太子,立秦安。
只是这段时间秦安一直在外,秦王为了稳定局势,不能真正醒来。
因为一旦他醒了,秦政自知自己无望,说不定会铤而走险,而这个时候秦安又不在咸阳,事情恐怕生变。
所以秦王才一直装作昏迷不醒的样子。
至于那断魂草之事他是如何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