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事,这些年来都是太子丹在主持燕国大小事宜,是与不是?”
秦安话一出口,荆柯便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那么此番派你起来投诚之人,想必便是太子丹了?”
荆柯再度点头。
直到此时,秦安才略微颔首,深深的看了荆柯一眼,张口道:“既然你为呈上地图而来,那边走近些,与寡人面前展开这地图如何?”
“大王,这...”
秦安此言一出,张义忽然站了出来,表示此事似乎优待商榷。
但秦安却并没有在意,挥挥手打断了张义,命人抬上来一张案几,就放在自己王座前方,而后顺着荆柯招手,让他前来。
如此情况下,秦安分明注意到荆柯微不可查的咽了一下口水,缓缓迈步,朝着王座前的案几走去。
他走的很慢,每一步都极为坚定,这仿佛是一个说服自己内心的过程。
整个太玄殿,此番安静到了极致,无数双目光就这样直勾勾的打量着荆柯,这让荆柯更加紧张了。
秦安甚至注意到,他的头上开始深处一层细密的汗珠,很明显,是因为紧张的原因。
终于,仿佛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般,荆柯跪坐在了秦安面前。
将手中的地图,放在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