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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片刻后答道：“问得好，但是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也有问题要问你，复国军的口号是什么？是不是‘让两族人民放下仇怨’，我到草原上征召你们时是不是和你们说的清清楚楚，希望两族人民从今以后和睦相处，让这些恩怨在你们这代人手上终结？”
科拜罗苦笑了一下答道：“是的！但……”
李擎苍大手一挥，“你只要回答是不是，理由等下再讲，我再问你，当兵后你的教官教了你，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没有？”
科拜罗低头答道：“教了，到了拉各斯第一天，沃克中校就和我们说了这句话。”
“那作为一个军人你遵守了没有？”李擎苍威严的问道。
科拜罗头低得跟下了，小声答道：“没有。”
李擎苍叹了口气：“科拜罗，我理解你的心情，作为一个男人，从内心讲，我赞同你的做法，但是作为一支军队的领袖，我就不能容忍你的行为了。
“我记得在草原的路上，你和我说过，你们这些人都是被戈尔巴逼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我也答应过一定会杀掉戈尔巴替你们报仇。
“要说仇恨，你们这些人谁没有仇恨？包括亨利王子，他的家人被戈尔巴杀得干干净净，他不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