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好像更白了些，唇色，似乎也更红了一些。
洛瑾颜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干干净净的，不染一尘，可她知道，过了这一夜，全部都变了。
“洛瑾颜，后悔了吗？”这道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在洛瑾颜的耳边回响。
这个声音，洛瑾颜也是很熟悉的，突然听到，也没有觉得惊讶。
“怎么突然出现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出现了呢。”洛瑾颜的声音淡淡，眸色似乎更暗了些。
“不会的，我说过，会陪着你的。”
“好啊，那你就陪着我吧。”
洛瑾颜弯着唇笑。
虽然这么多年也没有这道声音的主人的真面目，可她也早就不在意了。
“你刚刚，去做了什么？”
“我去做了什么，你不是应该知道的吗？”洛瑾颜伸了伸胳膊，似乎有些不舒服，皱了皱眉，灵力在体内运行了一周，这才舒服下来。
“我当然不知道，你太高看我了。”
洛瑾颜的声音似乎还带了些笑意。“其实我一直很奇怪你是谁，你为什么这么关注我，我对你来说，又能做什么？”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很不明白，甚至我有时候还会想，你是不是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