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女子一见到他,便依偎了过来,情意绵绵道:“许久未见,公子有没有想我呀?”
元灏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问道:“你来此,可是元炁教出了什么问题?”
女子摇摇头,“不是,是义父要见你。”
说着,推开房间的门。
裹着雪白色狐裘披风的戎弥王坐在圆椅上,听到开门的声音后看向了门边,他对不肯出去的女子道:“黛榕,出去。”
名为黛榕的女子嘟了嘟嘴,到底没有多说什么,退了出去,然后关上了房门。
“有些真相也该告诉你了。”戎弥王看着元灏的目光没有从前公事公办的冷冽,而是带着些许慈祥。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被绑起来的平王跪在帝辰殿,面上没有一丝后悔之色。
他已经为皇位努力过了,现在再不甘也无济于事了,上次有荆家家主救他,荆家家主意外死在了他的手下手里,现在估计没人会救他了。
刚知道一些事情的皇帝忍着滔天巨怒,“不急,你所做下的孽还得做个了结。”
平王有种不好的预感,气势都不由自主地短了半截,“什么意思?”
皇帝冷笑一声,突然将手边颜色泛黄的信纸扔了过去,“朕没有你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