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样,忐忑不安的在原地转着圈抒发着自己焦虑的情绪,连伊莎都不说话了,抿起了嘴角,表情有些紧张。可还有一些鹤立鸡群的小巫师们,听到此事非但没有纠结害怕,反倒像是早就知晓结果一般闲适又高傲。其中便包括与我和tom在小船上同行的两个男孩。
而tom却一直没有说话,陷入了持久的沉默。
一路上有很多精彩又吓人的魔法事件,不过即使是来去无踪的白色幽灵都无法将我从紧张的情绪中拽出头来。我不禁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高考都考过了还是留下了一听到考试就紧张得手脚发凉的后遗症,真的是没救了。
很快我们便穿过门厅进入了绚丽奢华的餐厅。头顶上缀满繁星的瑰丽天空与眼前富丽堂皇的烛光长桌相映成趣,似乎用一切神奇而冗杂的华丽词语来形容都不为过。邓布利多将一顶再破就得称作布料而不是帽子的尖顶巫师帽端正的放在了小凳上,随而,那帽子便像是tom魔法下的被角一样,咧开了宽大的缝隙,然后......就开始用让人——至少是我无法忍受的难听又尖利的声音放声歌唱。
终于挨过了堪比某同事在ktv中自信高歌《浮夸》一般令人绝望的嚎叫声,我勉强从中得到了一些关于四个学院的信息。赫奇帕奇坚毅诚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