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布走后,我的脾气消了大半,也没了和那个男人继续僵持下去的念头。
    他阴沉着脸给我身上某些我自己够不到的,暧昧的伤痕上药时,我还是没忍住,背对着他问出了口:
    “你那天是怎么了?不对,你最近都是怎么了?”
    “没事,你不用操心我。”他淡淡的答道,继续将清凉的草药轻轻涂抹在一道贯穿脊背,久久都没有彻底痊愈的抓痕上。
    “你的状态不对,你自己知道的。”我皱起眉头,不满的穿过身看着这个自大的男人。
    “你再这样下去,不收敛自己的脾气,我们迟早要完。”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发疯,而是静静的低下了头。
    “是有什么事情吗?为什么不和我说?”我看着他的反应,心下一动,急忙扭过身子。
    “jas. mine,你觉得,永生怎么样?”
    他已经很久没有叫过我的名字了,也很久都没有用这种平静的语气和我探讨过问题了。在熟悉的墨绿色房间里,我恍惚间竟感觉自己真的回到了几年前斯莱特林的寝室里,一切都还没有开始。
    “不怎么样,我觉得永生不怎么样。”我缓了缓神,坚定的说,“古往今来,无数的皇帝,啊就是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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