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地狱与天堂的缝隙中惊醒过来后,我变回了往常的样子。
我按部就班的起床,吃饭,休息,睡觉,做愛,陪雅各布玩耍,摸纳吉尼的大脑袋。可tom却一副十分紧张的样子,除了前几日短暂离开了一次之后便再没有远离过我的视线,时刻紧绷着神经死死盯着我的动向。
除了每日必干的事情外,我总是安静的坐在孤儿院的窄小床铺上,沉默的望着窗外。
我知道那个男人怕了。他竟然开始每日主动给我朗读一些报纸上的新闻,和我分享着外界的缤纷多彩。可我始终没有回应过他,直到有一天,一封纯黑色的“请柬”意外地从他的袖口中掉落。
“我想去参加伊莎贝尔的葬礼。”那是我和他说的第一句话。
“......不行。”他那么聪明,早已隐约猜出我的异常是和伊莎贝尔的死亡有关,只是还不知细节罢了,“说一个其他的,怎样都行。”
真聪明。确实,我只要有任何机会出去,哪怕是死也再不会回来了。
“嗯。”我低眉顺目的答应了一声,垂头继续手中的书籍。
他却像被什么刺激了一样,情绪突然失去了控制。
“你到底要怎样?!”他像一头困兽一样焦躁的在屋中踱步,“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