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看会不会变成‘小孙悟空’,可把你给愁的啊......”
“还有那次,在公园,你......”
突然,砰的一声,我那个“调皮可爱”的大侄子踉踉跄跄的跌进了房间。
看着他涨红的脸支支吾吾了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哥哥扶额叹了好几声气,总算是劝住了这是自己家的孩子,要忍。
再后来,哥哥问我要不要见一下原来的同事,却被我笑着拒绝了。
他哀伤又了然的凝视着我,轻柔的摸了摸我的头:“哥哥舍不得你......”
我缓缓闭上了眼睛。
再再后来,我去祭拜了连死后也不肯葬在一起的父母,和哥哥一家一起体验了一把未来生活的高科技玩意儿,终于,靠兴奋剂也阻住不住我疲惫的身躯了。
趁哥哥去隔间打盹的片刻,我拿起小桌上的水果刀,毫不留情的划开手臂。
鲜血与疼痛跳动着刺激我的大脑皮层,在骤然清醒的同时,我竟然感觉到了一丝难以言说的快感。
我独自一人靠在纯白色的病床上,殷红的鲜血从我的手臂处咕噜咕噜的流淌下来,温热又冰冷,就像这个世界一样。
不过很快,我的孤独感便被响彻疗养院的警报声打破。哥哥踉跄着推开小门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