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华丽而古老的饰品依旧是尊贵而光彩照人的样子,一如往昔,可我却总觉得,它们有哪里变了。
变得没有那么高高在上,仿佛沾染了凡尘一般清冽而熟悉,就好像是......浸浴了那个男人身上的气息一样。
静静凝望着它们,我竟有几个瞬间觉得,华丽的金杯伫立在原地,好像是tom似笑非笑的注视着我;奢华闪亮的冠冕穿金戴银般伏在首饰架上,在明亮的光线下熠熠发光,却如同随意穿着睡衣的男人慵懒的靠在墨绿色的大床上,眯起眼睛,在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与我道“早安”。
我也许是魔怔了,可我总是有一种直觉。
他没有死。
明明他已经在我眼前烟消云散,可我就是有这样一种诡异的感觉,觉得那个强大而执拗的男人还没有彻底离去,迟早有一天他还会卷土重来。
可我不知道我的直觉是真是假,更不知道他要怎样归来,是在什么样的时间,什么样的地点,那个人到底还是不是他。
然而,不论怎样,生活还是要继续。
几天后,在一个晴朗的秋日,我去伊莎贝尔的墓前为她带去了一枝她最喜欢的向日葵。
“伊莎贝尔,对不起啊,现在才来看你。”微风拂过我的发梢,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