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花纹的墙壁丝毫没有一丝故作姿态的拙劣,而皆是恰如其分的高调。
房间的一侧,有一张华丽但看起来并不是很舒适的西洋床。
上面躺着一个男人。
我毫无阻碍的穿过熟悉而温暖的淡金色光罩,屈腿坐在有些硌人的床边,静静的望向床上安睡着的他。
往日里深不可测的眼睛紧闭着,浅浅的阴影投射在其上,显得那深邃的眼窝有些骇人。笔直瘦削的鼻梁高高耸立在脸颊的中央,让我想起了乞力马扎罗高耸入云的雪山。那对总是吐出令我讨厌的话的唇瓣,如今老老实实的闭着,嗯,再顺眼不过了。
若不是他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说他是个雕像怕是都没人会质疑。
切,你平时不是张扬得很,到处张牙舞爪的乱窜吗?怎么的,你不也还是个人,该晕的时候还是晕得十分稀松平常吗。
我忍不住伸出指尖,戳了戳他的嘴唇,还是不过瘾,又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一股诡异的快感窜上我的头皮,我突然有些理解,有一个彻底属于自己,可以随意□□的人是一件多么爽快的事情。
“爽快?”
“是呀,很爽......f*ck!!!”
我条件反射的蹦了起来,惊魂未定的看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