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
“呵......”男人又发出了一声性感而糜烂的喘息,可我却觉得哪里似乎有些不同。
我摇摇头,驱散那些莫名其妙的警惕:“听到了吗?叫我主人!”
说着,我用纤细的手指虚虚浮在他身上,若即若离的画着圈。
感受到他瞬间紧绷到窒息的身体,我避开那双如墨般沉重而深不见底的双眸,又给自己打了打气。
“来啊,你叫出口,我就把束缚咒解开。”我蛊惑的说着。
他全身上下的每一根青筋似乎都在激烈的泵动着,昭示着他难以控制的清欲。
“......你过来。”他的嗓音已经嘶哑到几乎听不清晰。
我天真的把耳朵凑了过去,正期盼的等待着他的声音,忽然,眼前一阵天翻地覆,缓过神儿时,我已经和他掉换了位置。
“让我叫你主人?”
我惊恐的看着他布满血丝的,沉重压抑到扭曲的黑眸,可耻的退缩了。
“咱,咱们先等......啊!”
本来明明可以异常明媚灿烂的一个上午,便在我无数个掺杂着哭腔与喘息的“主人”间,荒谬的虚度过去。那个男人完全不像重伤初愈的样子,硬生生的逼着我说了无数羞耻而难以言喻的话,自己却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