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气到开始在原地大喘气,他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直起身,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我的手腕。
“已经死了的人,有什么可关心的。”他轻柔的说着,突然一用力,将一脸懵逼的我猝不及防的拉得跌进了怀里,“你的丈夫可有些吃醋。”
大抵是因为动作过大吧,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谁是我丈夫!我没承认好吗???”
“没,承,认?”
腰间的大手缓缓缩紧,我感到了一股并不是戏弄的,而是真实可怕的危险气息,心里不由得想要怂掉。
“......你告诉我,我就承认。”我红着脸,仰着脖子,挣扎着开口。
他似乎极其愤怒的的冷笑了一声,一个用力,箍着我站起身,大步往床边走去。
“......疼,还疼着!”我绝望的喊着。
他手下一顿,如野兽般深深喘息了一下,到底是没再折腾我。
“药不管用吗?”他沙哑着嗓子问着。
“......管用啊,退烧了都,也有力气了。”我弱弱的回道,“就是......还是疼。”
“那还起来坐着?那个该死的课有那么重要吗?”他的情绪似乎有些纾解不出来,语气狠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