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织撞击,哀嚎声与咒骂声源源不断的传入我的耳畔。脱去礼服的食死徒们统一穿着便于走动的黑色巫师袍,显然是早已做好准备。
我也很想有一个完美而彻底的婚礼,可我更加知道,不论是凤凰社还是食死徒都不会放弃这个将对方一网捞尽的好时机。
骑着扫把穿梭过高耸入云的塔楼,我终于看到了不远处那个小小的天文塔尖。
我并没有马上冲进去,而是谨慎的在四周巡视着情况。
“既然到了,为什么不进来。”男人熟悉的声音在窄小的房间内回响。
我猛地攥紧手指,心下一凉。
“再不进来,这个叛徒可真的要死了。”他的声音很轻,却如同一把巨大的铁锤狠狠砸在了我的胸口。
“阿瓦达......”
“知道了。”我轻笑了一声,扔下扫帚,缓步走了进去。
斯内普正垂着头靠坐窄小的立柱后,鲜红色的血泊像番茄酱一样瘫在地上,把巫师袍的衣角染成了骇人的深红色。
“你发现了?”我歪歪头。
那个男人平静的看着我,眸中却翻滚着晦暗的惊涛骇浪。
“我把斯内普骗到了这里,制住了他,但是并没有取他的性命——我将它留给您。”
他极为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