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段敏捂着脸痛哭,“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我早上就不应该凶绵绵。”
“好了好了,别哭了。”周常文上前扶着段敏,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实在不行,我拉下老脸,去敲他门,问问他为什么不送绵绵回来。你就别哭了,叫大家看见了,笑话你。”
段敏抬起头,双眼都哭肿了,“那你快去啊!你快……”她看着丈夫,忽然止住了哭声。
周常文的衣领下,有浅浅的口红印。
段敏手抖着,指着周常文,“你,周常文,你!你!你果然如此!”
“我又怎么了?”周常文浑然不知段敏又要发什么神经。
段敏挥手,直接打了周常文一耳光。
周常文被打得有发懵,同时脾气也上来了,“段敏,你有没有搞错!你最近脾气怪口无遮拦就算了,怎么还动手了!”
段敏咬着牙,怒火占据整个大脑:“你,你!”她上去指着周常文脖子上的口红印,“这口红印谁的!谁的!”
她伸出手,对着周常文又抓又挠。
周常文气得嘴里直嚷嚷:“泼妇,你真是泼妇。”他不想解释,也懒得和段敏解释,只想转身离开。
温文尔雅的媳妇变得不讲理,素来懂事的儿子成了即将吞并周氏大部分资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