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儿子的背影,眉头紧蹙,放低姿态,用讨好的口吻问他:“周总,周大老板,你要怎么样才肯饶周氏集团一条生路?真的要逼死你的亲爹才肯解气吗?”
周晔顿足。
段敏让保姆带着周绵绵去洗漱,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对周晔说:“我去给你们倒杯茶。”然后,目光如淬了毒一样恨恨地盯了一眼周常文,“你的事,回头我和你慢慢算。”
周晔也注意到了,父亲衣领下的那枚鲜艳的口红印。
以父母今天的敌对状态看,这口红印肯定不是他母亲段敏的。
作为儿子,他替父亲感到羞愧。
什么生意场上的无可奈何根本不存在的,他周晔白手起家的那几年,也可以轻松避开这种事。
周常文一脸无辜地说:“在酒吧见银行的朋友,被一个喝醉的小妮子蹭到的,小姑娘家把我认成了旁人。”
勉强算是一个解释吧。
年轻的漂亮女孩谁都喜欢,他没推开,也他心里存了不合适的念头。
周晔不会插足去管父母之间的事。
他勉强进了屋,在曾经熟悉的客厅坐下,目光扫过这里的摆设,告诉父亲:“我赶时间,就开门见山告诉你吧,吞并周氏的事我不会停止。”
周常文愣了一下,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