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短的家伙说话,便直接问出了口。
夜玄没说话,慢悠悠地起身,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然后便在墙角的书柜上、软榻上、还有罗汉床上的小几底下拿出几本书。
然后放到盛灼跟前的桌案上,含笑询问:“这书还有吗?”
盛灼眨了眨眼,微微弯起的眼角带着几分笑意,酝出几分风流来,他嘴角挂着一抹坏笑,“兄弟,等您开窍可真不容易,我就说男人哪有不好这口的,还以为您是男人中的异类,内心对您那叫一个崇拜,原来您也不例外。”
夜玄笑了笑,不说话。
丝毫未察觉出夜玄笑容异样的盛灼继续絮絮叨叨,“前些时日我还给了云端小兄弟一本,也不知她看完了没有,看完了好给她别的。”
听至此处的夜玄嘴角笑意更盛。
“你放心,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兄弟,我珍藏多年的图册全都给你,慢慢研究,不急,等你什么时候研究透了,兄弟就带你去那些楼里转转,好将书里那些讲的、画的都实践一遍,能让你理解透彻。”
盛灼边说,边趴到床底下去取他私藏的秘戏图以及一些不正经的市井杂谈,并且一点儿都不藏私的将所有写的还有画的都搬到夜玄跟前。
夜玄看着面前几乎快堆成一人高的书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