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端摇头,那位大夫顿时面露疑惑,不由暗自嘀咕,“不是?怎么可能?那这药方是从何而来?”
    虽听见了他的嘀咕,但云端并未多言,毕竟那药方也不是她的,她只是改良了一下,她还不至于脸皮厚到将千百年来无数前辈的血泪总结安在自己头上。
    想不通的大夫最后也只能对荀松盛道:“将军既然喝了这药,应不会有什么问题,在这里呆个三四天,身体若无异样便可回军中。”
    荀松盛闻言总算放下心来。
    ……
    在那庄子呆了足足四天的夜玄与云端回了城里,尚未回房,便看见夜延彧一脸怨念地走来。
    “皇叔,你这几日跑哪里去了?要不是修一和修二还在府里,我还以为你回京城去了。”
    夜玄懒得理会这个化身怨妇的侄子,牵着云端的手进了房间。
    夜延彧看着二人无情的背影,眨了眨眼,总算意识到了什么,追着夜玄进了房间,他指着云端不可置信地问,“皇叔,她是何人?”
    天呐,他没有看错吧!
    他那个不近女色的皇叔竟然牵着一个姑娘的手,他今日不会没睡醒还在做梦吧?
    看着夜延彧没有半点礼仪规矩的模样,夜玄眉头一皱,“二皇兄便是这般教你规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