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发现他伤口时恰逢她心烦气躁之时,便未多问,此刻愧疚心一上来,她难得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反正那些人都死了,你不必担心。”虽然小小地作了一下,但夜玄并不愿云端太过烦忧,便未将云端被辛滕带走那日所遇的刺杀说出来,小姑娘开开心心的就够了,其他的事有他在,没必要告知小姑娘。
见他并不想多说,云端便忍住好奇心不多问了,也许涉及什么机密呢,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茶楼的雅间中,夜黎看着方才射来的信,思考信中内容的真假。
元炁教真的在借发展教众之机筹集银两,从而豢养私兵吗?
那送这封信给他的又是何人?有何目的?
坐在夜黎对面的宁楚楚努力忍着浑身的不自在,她实在不知郡王爷带她来这茶楼的目的,两个多月前的那件事,郡王爷应该不知才对啊。
夜黎身后的暗卫虽不知信上写了什么,却能感知到自家主子不甚美妙的情绪,因此道:“属下去对面探查一番,将射箭之人带来。”
夜黎将信折了起来收好,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语调却格外轻缓道:“你觉得对方会在原地等着你吗?对方这般无所顾忌,定是有所依仗,你即便去了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