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些臆想越来越严重,让他想要沉溺于其中,不愿离开,甚至还产生过轻生的念头,觉得死了或许才能见到她。
    现在想想,或许他本身就有那些念头,只是因为后遗症被放大了而已。
    现在她回来了,那些症状也跟着逐渐跟着消失了。
    听完的云端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神情来,因为这已经超出她的知识范围了,还到了科学不允许她想象的地方去。
    想起了之前在长乐殿看到的那一幕,她觉得,夜玄的话大概还是掺了一点点水分,最多八.九分真。
    只恨她当年怎么没有去进修一下心理学,身体有病她有办法治,可精神上有什么问题她也没有办法。
    “你要是再有之前的症状,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虽然没有办法,但她比根本没接触过心理学的盛灼还是强上那么一丢丢的。
    夜玄轻“嗯”了一声,然后将正在思索什么的云端一把抱起,“天色已晚,我们该就寝了。”
    被吓到的云端轻锤了他一下,倒没有拒绝。
    时间很快便到了回门的时候。
    一大清早,下人们将回门的礼品放到了马车上,夜玄与云端上了马车,修一驾着马车向郡王府的方向驶去。
    在郡王府略坐了坐,用了午膳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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