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师叔一脸少年清透的无辜。
月光下,他已经褪掉了长衫,只穿白纱短衣。
他前胸后背缝着的那好几张符纸全都跃然衣上。
叶青鸾脸有点热。
“行行行,我知道了,不赖你。我贴的、我缝的。”
她赶紧扭开头去,只抓沐儿问话。
“你认得今日那位娘子?”
不然他怎知道李五娘是来找她的?
以李五娘的身份,不可能边走边叨咕“要找喜娘子”吧。况且人家坐在马车啊,沐儿不可能听见人家心里怎么想的吧。
沐儿手里掐着一只三尾山狸,认真地回答阿娘的提问。
“……沐儿认得!她就是,最扭边的那个娘娘!”
叶青鸾一想也是。
她点头摆摆手,“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吧。”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纠正,“别乱叫‘娘娘’。你说‘娘子’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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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到了铺子,她就将障眼法的符纸给撕下去了一些。
她得做生意啊。
她这举动仿佛当真起了效用,不多时便来了生意,是同在西市经营的一位胡商请她去给提亲。
她刚出门不多时,康昆仑便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