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呀!你给人家脑门上贴符纸,就算人家当时看不见你,可是等那符失效了,人家还不是看见符纸了?那就能推知府里进人了呗!”
这就是贼喊捉贼。
他又认真想了下,“我这回没贴真的符纸。我就是,给他们造了个梦。”
“啊?”她又没听明白,“……催眠啊?”
她又用了后世的词汇,可是她师叔却还是听懂了——这得多谢这些年的相处,他早对她这些惊世骇俗的用词习惯了,渐渐也能跟她在这个语境里进行交流。
“嗯!”他眼睛里有高远璀璨的星空。
她不自觉往后又退了退,“那你来有事吗?要是没有太重要的事,你就赶紧回去吧。天都这么晚了,你真放心让那两个兔崽子、四个耗子陪着那小孩儿啊?”
他仿佛在笑,那笑意清浅,却叫她心下熨帖。
“可是我也放心不下你。总得来看看,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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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干什么啊?一向都是我照顾你,什么时候轮到你放心不下我了?”她搓搓手指,故意毫不在乎。
她说完又加了一句:“再说,我明天就回家了。”
他眼底忽地涌起欢快来。
“……事情办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