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幽子垂眸,她的睫毛尖儿都不动了。
他无奈微笑,替她拉严被子,悄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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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他可终于走了。
她都不用睁眼,就知道他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如果他还在,她的呼吸和心跳便还都是乱的。
她自在地原地翻了两个身,这才又坐起来。
开玩笑,她又不是一辈子没睡过觉的人,她要留在崔家过夜,哪里是为了睡觉来的?
——她都是有重要的事要办呐。
她穿鞋下地,又去掏自己的包袱,将上次木幽子给她写的那个伪装成花钿的符纸贴脑门儿上了。
上次崔虔说没看见她,那她就姑且相信这玩意儿还能继续使。
她收拾停当,熟门熟路,直奔旁门。
旁门当然上了锁,她立在门阶上猫儿样诡笑,伸手入兜囊,摸出钥匙一把。
——崔虔的,她趁着跟他说话,从他腰里给摸来了,耶!
也不能怪她,是崔虔自己跟她显摆,说他有钥匙的啊。
要不,她就去摸大管家崔忠了。
反正,大管家的腿她都摸过了,不差再多摸一把他老人家的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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