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了勾她的茎。
她回头,蓦然醒觉,这根是她师叔!
.
崔虔刚迈过旁门的门槛,迎面便站着位先生。
大半夜的门口横着个人已经够吓人了,崔虔再一看那先生的面相,就更惊得险些脚下一滑从门阶上摔下来!
那先生却一脸的严肃,“脑斧,你怎来得这样迟?”
“是不是碎懒觉啦?太阳晒P股了吧?”
崔虔脚底下又一个趔趄。
“先生?您呼学生什么?”
眼前这位不是别个,恰是崔虔当年开蒙时候的先生崔志。
崔家七百年的门阀,子弟自然不屑在外求学,于是建了家学,请崔氏族中有才华的来当先生。
故此这位先生也姓崔。
崔志一脸严肃地凝着崔虔,“脑斧,你这乖乖怎么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啊?那可不行哟,第一要记住自己的名字哟~”
崔虔揉揉眼睛,又揉揉耳朵。
眼前人应当就是先生没错,可是崔先生他这说的是什么呀?
看崔虔一脸的迷惑,崔志一瞪眼,“脑斧你连你名字都不记得了,想必昨日背好的诗也都忘了吧!”
“来,给为师背个‘白日依山尽’~”